了。”
流珠但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二人细细低语间,马车已经行至京兆郡王府前。如今京中戒严,侍卫虽见流珠是个熟面孔,但还是拦了下来,特地通报,半晌过后,这才放行。
流珠跟在徐子期身后,款款行至堂中,待见到加菲尔德之后,流珠先是福身问安,随即便开门见山,说道:“先生,眼下天花肆虐,不住蔓延,儿曾听人说过一个法子,虽可一试,却也拿不准,遂来请教先生。”言罢之后,她便将自己所知的牛痘免疫法说了一遍,道:
“那牛也会染上天花,儿听说那牛的痘液进了人的身子后,譬如注入胳膊内,便只会在人的胳膊上长痘,不会蔓延到别处。而那术士说,许多病啊,人得过一次之后,身体便有了记性,再不会得第二遍,这种牛痘也是一样,种过之后,人便不会再得天花。便是已经发病了,只要时间不长,种牛痘也可救命。”
加菲尔德认真听她说完之后,重重点了点头,随即说道:“二娘所说,倒是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还以为这不过是我忽然间的灵光一现,不曾想到,竟然早有前人先行实践过。之前我在巴恩施尔德时,也曾遇上过天花爆发,并且意外发现那些给牛挤奶的女工,尤其是那些沾过牛痘的女工,都不曾染上天花。我一直想着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