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的伤刚好了些,便急急回了禁卫军里,上赶着在徐子期手底下受训。徐子期自然是对他百般为难,动不动就军法伺候,他本打算吓住这郎君,不曾想这家伙虽不再痴痴地盯着他的脸,却反而对他愈发亲近了,口中天天直呼哥哥,以妹夫自居,甚事儿都跟他说。
天花爆发之前,那潘湜看上了流珠手底下的女工,即尼姑潮音。那邵小音可不是省油的灯,知道他与阮二素来走得近,便也不拒绝,但一直吊着他,把这家伙当做备用的棋子,从他嘴里套出了不少和阮二及国公府相关的事儿来。她越吊着,潘湜越喜欢她,天天往她家里头跑,全然忘了府上还有个怀孕的傻大姐儿。傻大姐虽让他觉得有趣,可到底长得一般,着实比不上潮音的禁欲之美。
不过呢,过了段时间,他倒是又想起来傻大姐了。
徐道协自号百胜居士,在斗鸡上简直成了神一样的存在。潘湜一爱美人,二爱斗鸡,看着徐道协这般厉害,便心里痒痒,回家里头央求了大着肚子的傻大姐一番,教她去求求爹爹,将那宝贝鸡给他潘三郎玩上几日,也好威风一回。
傻大姐舟车劳顿,挺着肚子,傻兮兮地求了几回,徐道协却觉得鸡比女儿重要,女儿这姻缘也都是鸡带来的,死活不肯把鸡交出去。两边来回扯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