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改动,你可明白了?”
流珠轻轻点头,福身谢过。阮镰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口,却终是疲惫地摆摆手,道:“二娘且回罢。”言罢之后,他也不再看向这阮流珠,只迈着步子,回身唤上小厮,与他一同进了屋去。流珠只听见他低低斥了那小厮几句,似是责怪他看着机灵,实则一点儿眼力见儿也无。
眼见得门扇掩上,烛火亮起,流珠收回视线,默然不语,但手执灯笼,沿着石子小路,自半明半暗间费力分辨,找着回自己所在小园的路。走了片刻之后,沿途景致愈发眼熟,流珠不由稍稍放心,然而便是此时,她骤然感觉身后一个黑影袭来,将她影子覆了个严严实实,腰身已被人死死环住。
流珠吓了一跳,待闻到那股混杂着酒气的龙涎香味后,心上一沉,但任他抱着,随即强笑着,想要说些什么,却迟迟开不了口,只身子发僵,轻轻去推。傅辛却冷冷勾唇,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身,口中低声道:“许久不见二娘了。听说二娘每日过得甚是逍遥快活,实在教朕妒恨。朕在那金玉笼子里,一天安生日子也无。”
流珠低低说道:“这位子,是官家拼了命要坐的,没谁逼着,那就且好好做罢。”
傅辛沉沉笑道:“珠儿倒教起朕如何做官家了,着实讨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