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是大功一件。
流珠听着这前因后果,对于徐子期之大胆、之狠心、之机敏,并不意外,反而有种早料到会是如此的感受。她睫羽微颤,便听得傅辛缓缓说道:“冯凉卿被拷打了一番,紧咬牙关,死不说出北蛮想要的情报,只盼着徐子期能派人救他,只可惜……谁会去救他呢?冯凉卿一去,徐子期便将书信亮了出去,说这冯家表哥,叛国投敌了。冯凉卿被关押之时,听说蛮子要拿他当人质,他思来想去,最后却是咬舌自尽,被自己的血呛得窒息而亡。临死之前,他写下血字,说是等着被平反。可见是位忠将,不过有些花花肠子罢了。”
流珠眯了眯眼,低低说道:“是不是忠将,全凭官家判定了。”
傅辛道:“那朕便判了,他不是。”
他此言一出,流珠一怔,抬眸看向身边男人,却见傅辛半倚在软榻之上,上身赤露,虽不比徐子期肌肉虬结,却也算得上是个精壮汉子。傅辛转头,端详着流珠的面色,不由得哈哈大笑,点了点她的鼻尖,又道:“你莫要高兴的太早。饶是定下叛国大罪,可冯氏早已出嫁,多半也连累不得她。”
流珠却凝声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冯家倒了,冯氏又能讨着甚好处?似阮镰那般性情,只怕恨不得与她割舍干净罢?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