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画像……若是能传下去,给后来人看,也算是一景儿了。”
两人说笑许久后,流珠想了想,又道:“高仪公主四月便会嫁做人妇,却不知姐姐泉下有知,对那新郎官儿会否中意。无论如何,儿已是尽力了,还为此落了高仪的怨恨,那小娘子几个月来一个好脸儿也不曾给过儿,真是小孩心性。”
鲁元蹙了蹙眉,温声言曰:“母女连心,她定会知晓,亦会满意。至于成亲之后,公主过得如何,我也不好妄加猜测,只盼着她莫要成继我之后第二个同驸马和离的公主。若果真如此,四哥必会赖我开了坏头。”
这本是玩笑话,流珠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待到夜里时分,流珠正躺在榻上,模模糊糊地眯眸睡着,忽地听得身后一阵响动,惊得这阮太仪立时睁开眼来,回首看去,却是傅辛才从宴上归来,一身酒气,只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如山中野狼一般异常清亮。
男人草草褪了衣裳,便往她床榻一侧挤了上去,流珠迫不得已,蹙着眉给他让出地儿来,随即忍着郁气,温声道:“官家可不能就这般躺上来,速速去洗漱宽衣罢。儿再命人端一碗醒酒汤来。”说着,她便要跨过他,下榻去唤仆侍。
傅辛低笑两声,遽然翻过身来,将才起了个身的流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