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了、出屋中暑了,是左也怕,右也怕。妾自己也明白,如此行事,着实可笑,只是……只是肚子里有个人的感觉,实在是不一样。”
流珠不由失笑,随即想了想,温声道:“你说的也有理。你向来身子骨弱,这舟车劳顿的,对你确实百害而无一利。你若是愿意,儿可以跟官家说说,让你便留在这阳城行宫内,并留些仆侍、御医给你,待你平安生产之后,再命人将你和小婴儿一同接回京中,毕竟阳城和汴京离得并不算远,你看这样可好?”
袁佛迷害怕道:“妾一个人待着?还要待上六七个月?妾可从来不曾自己住过。”
流珠蹙眉道:“哪里算是一个人待着?自会有婢女陪着你。”
袁充容却皱眉道:“阮妃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主仆有别,妾自有便被母亲及嬷嬷教导,不得与仆侍亲近,连说体己话儿都是万万不可,不然即是自轻自贱,辱没了世家身份。”稍稍一顿,这小娘子黛眉一撇,又委屈道:“这后宫里头,除了官家,儿只信的过二娘,不若便由二娘来陪着妾罢?”
这怀孕的小娘子,完全就是个烫手山芋,流珠哪里敢接手,虽说不愿在傅辛身边伺候着,但也更不愿来伺候这架子甚大的世家小娘子。她只敷衍了几句,暂且将她安抚好了,又命仆侍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