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道:“阿郎再多与儿说说这新邦的事儿,儿见识短浅,着实好奇。”
徐子期却是冷哼一声,沉下脸来,道:“所谓新邦,分明就是胡闹!这民学会,根本就是邪教,唯恐天下不乱。若非时势所迫,我如何会听这群乌合之众的荒谬学说。讲甚男女生而平等,所以便要男女一同理政,可那些个小娘子大字都不识几个,和她们同坐一席,我只觉面上无光。你就不必听那些个疯言疯语了,老实在宅子里待着,等着我来便是。我往日里被他们烦的不可开交之际,心里头便想起二娘来,盼来盼去,可算是盼得今日。”
徐子期此言,随饱含偏见,但也并非全无道理——新邦成立之后,民学会效仿海外洋人,从民众中选取代表,组成议政庭,即是西方所说的议会。在代表的选取过程中,由于强制地要求男女平等、各个年龄层都含有,而许多小娘子文化水平不高,往日里亦困在闺阁之中,对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教他们来议政亭不过就是凑数而已,更不必说议政亭还有些老眼昏花、行动不便的老人,及只知嬉闹的小儿。
流珠暗自听着,知道能让徐子期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可见他心里头,实在是愤懑至极,憋了好一口气。她又不动声色地问了几句,假作安慰,而徐子期毕竟也算是一国之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