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寒巳松了口气的情况下却有些怨念了,研墨的力道不小心加重了些,眼神‘唰’的看向东乾,颇有些犀利的样子。
盯着那不甚友好的视线,东乾淡定的写完一张拜帖,仔细折好放在一旁,又换了一张铺好,提笔去蘸墨的时候却是一顿,淡淡的说道:
“溢出来了。”
寒巳皱眉,什么溢出来了?顺着东乾的视线低头看去,却见砚台中的墨汁早已溢了出来,桌子上被染了一大片,寒巳下意识的回头去看王紫,见她似乎没有听到东乾的花,才闪电般的清理了那些墨汁,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眉毛一挑,好像在说‘够你写了吧?’
东乾垂眸,没有理会寒巳,继续写拜帖,快一点写完还能快一点送出去,王紫可说了要尽快处理好此事的。
寒巳却盯着东乾上上下下看了好半晌,这个一本正经的亲卫也已经是王紫的裙下之臣了……他这小主人的男人都有些谁,他似乎得快点搞清楚了,好憋闷,为什么他这么晚才恢复过来……
直到东乾都写完了,带了一沓拜帖出去,想必是派人去送了,寒巳便轻手轻脚的来到了王紫身边,也跟着坐下来,没有打扰王紫,只一块盯着那暮釉花,他倒要看看能不能盯出朵花来……不对,这本来就是花……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