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来不觉得像现在这么心累。那会儿的工作很纯粹,只要做好自己的案子,完成自己负责的模块,哪怕是客户刻意的刁难我都能心平气和的应对。”
然而,回国之后,孟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我现在一点就炸,一有不顺心的就想发脾气,偏偏还要硬生生忍着。”她无奈一笑。
也或许,对于回国,她仍然有那么点不甘心的原因在。
车子拐了个弯,很快驶入她家附近的大道,周霁尧耐心充当聆听者的角色,偶尔发个声表示自己很认真,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安静的听着。
“正常。”他用食指顶了顶自己的眼镜,“就像你吃惯了中餐却不得不因为出国而要去习惯西餐,但等你好不容易习惯了三明治和牛排,突然间又必须要你拿起筷子。”
周霁尧看着路,并没有看孟想,“你依然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放下刀叉的习惯。”
风有点凉,他关上副驾驶的车窗,只留下了小小的一条缝。
孟想一直望着窗外,他看不清她的神色。
周霁尧踩了点刹车,放慢速度。
他想,孟想所谓的不适应只是西雅图的工作让她顺风顺水惯了,而她在国外的工作性质也让她的工作环境更纯粹一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