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心满意足地长长出了口气、侧过头看向叶霖:
“委屈想哭?我肩膀借你靠靠?”
她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通常这种情况,哭的都应该是女孩子。”叶霖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见她又是喝了一大口酒、忍不住皱了皱眉,“少喝点酒,小孩子家家哪学会的喝酒?”
“从前在谷里,不过是见师兄们喝了才偶尔尝几口,后来……”凌霄说着,微微顿了顿、笑着摇了摇头,“战乱起了——打了胜仗,就喝酒庆祝;有人死了,也喝酒祭奠。再后来,就连酒都没有了。”
每次提到这样的话题,叶霖都觉得胸口好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样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时候想明明安慰她,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话来,只是见她虽然神色有些怅然,却依然神色洒脱、眉眼萧疏,心下却也知道她虽然感慨、其实却已经是走了出来、并不执着。
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有些心疼,还有些……羡慕。
“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都想问你。”叶霖忽然开口。
凌霄换了串脆骨,一边咬着一边“嗯?”了一声示意他直说。
“你为什么那么想去上学?宁愿那么辛苦——其实就算不上学你也能在这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