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语气里像是忽然多了几分气愤和委屈,却又像是有些感慨,“不过可能……再好也毕竟不是生母吧,而且她嫁进来的时候大哥也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一直觉得是我们母子抢走了他的东西,从小就处处和我针锋相对。父亲倒是一视同仁,只是从小就对我们兄弟都很严苛。小时候有时考不到第一名,回来都不敢给他签字……”
“其实我真的挺好奇的。”凌霄神色如常地听完了,也没有再去吃东西、抱着小酒坛斜倚在一旁的栏杆上,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她好像永远都这么肆无忌惮、不知道收敛为何物。叶霖被她看得有些局促,微微别开了视线,然后就听见小姑娘有些感叹地“啧”了一声:
“这种环境下二十多年你都没有长歪、甚至如今还能这么心软好脾气,真是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