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这一点。
凌霄再一次为这个时代成年的年龄线而感到不满,不过却也没有过分纠结——既然现状如此,抱怨也是没有用的,她只能在现有的规则下尽可能地做到最好。
“未来杯”算是十八岁以下全国分量最重的一场书法比赛了。的征稿时间是今年五月初到十月底、为期半年,距离截止也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成绩公布的时间则是在次年的一月份。
“怪我不好,当时忘了年龄限制。”颜匡打电话来的时候,声音里满是懊恼,“不过还好还不算做了亏本买卖,虽然是青少年一级的奖项,不过评委都是圈内的权威。到时候成绩出来,我再联系一下……”
凌霄对此只是说了句“你看着办吧”、而后挑了幅字按照征稿地址寄了过去,此外就几乎是不闻不问了——颜匡的收益和她是挂着钩的,她也不怕他不用心。至于究竟该怎么运作,他一个生意人一定比她懂得多了。
周五的时候有一节武术课。为了便于学生练习时纠正动作,武术课是在舞蹈房上的,就在瑜伽室的隔壁。沈清挽着凌霄的手臂和她一起去上体育课,然后在门口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
凌霄一个人推门进了舞蹈房——大片的镜子让房间看起来格外空旷宽敞。
凌霄倚在把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