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心脏性猝死’。我想你们应该去查一查,死者周围的人际关系里,有没有精通中医、经验丰富、而且尤其擅长针灸的人。”
    陈颀点头,又接着追问:“你觉得凶手大约是什么年纪?年富力强的青壮年?”
    “不。”凌霄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若是青壮年,不必施针、直接重击即可。因为力道不足,所以才先以针刺泄其天部之气。但他下手干脆、用针有力,年纪也不会太大。我想多半年纪应该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或是年轻但身形削瘦,因此力有未逮。”
    她的分析逻辑清晰、有条不紊,让人不自觉地就信服起来。陈颀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往门外走,走了两步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回过头来问她:
    “那如果是你呢?”
    这话问得有些突然,凌霄却半点没有茫然之色、像是很轻易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停下原本也正跟着他往外走的步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语气平常:
    “我?不必针刺,也不会留下伤痕。”
    陈颀微微一愣,却不知道为什么又好像并不意外于这样的回答,同样回以了一个平常的淡淡笑意,冲她招了招手:“今天谢谢你。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忽然就觉得,张承那天的话也许真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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