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地恢复了一些神智,哪里还敢再抵赖狡辩,在警方的追问下很快就抗不下去、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带队的警察回身交代同事把人扣上带回所里,一边又皱着眉问他:“你这伤怎么回事,谁打的?”
赵雷下意识看了凌霄一眼,随即猛地缩着身子打了个激灵、慌忙又收回了视线。
侦查人员个个都是经验丰富、目光如炬,哪里看不出他这一个眼神?所有人齐齐转头看向凌霄。
凌霄随手转了转笔,坦然道:“我没有碰过他。”
做过的事,她不会不承认,说没有碰过确实就是没有碰过,再多的,却是一句也没有了。
一个杀人的嫌犯,一个警方的老朋友,谁的话更有说服力,好像已经不言而喻了。更何况凌霄的外表实在是太有优势,神色又坦然至极,一行人果然都皱了皱眉、转头瞪了找了一眼,一边对着凌霄点头致意,一边押着赵雷就上了车。
陈颀依然走在最后,经过凌霄身边时微微顿了顿,张了嘴像是想问什么,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有开口。
凌霄却叫住了他。
陈颀回头。
凌霄抬眼和他对视:“会判死刑吗?”
陈颀发现她似乎常常问警方这样的问题,上一次破案,她也这样问张承的。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