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当初教给她这招朴素的“世间真理”时,怎么不连带着也把她的力气给练练啊?
成帝探出去的手僵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头盯着那团圆滚滚的柱状体看了半晌,在殿外的大太监关红又忍不住地小声催促起的时候,成帝顺从本心,非常坦荡地把钟情的脑袋又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然后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在钟情的脸上狠狠地蹭了蹭。
成帝他......刚洗漱过。
嗯,自然脸也是刚洗过的。
沁凉凉的触感之下,钟情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钟情艰难地从满脑子的混沌里剖析出一丝清明来,这真不能怪她,大庄皇帝上早朝的时辰其实本就不大人道,再加上钟情昨夜陪着成帝先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说好的虚与委蛇到最后可都没了虚与委蛇的气力......她现在还能勉强爬起来给成帝这个吹毛求疵又不喜外人近身的洁癖服侍洗漱,就已经是当初那十来年的伺候经验给磨炼出来的了。
而且正月的洛阳,虽说是立了春,但......大清早的,是真的冷。
钟情方才几乎是给在成帝收拾整齐的下一刻,就立刻陷入了不省人事的昏睡状态。
当然,那也仅仅只是方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