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蹙眉,昨日才含过他的巨物,这会儿倒不至于吃不消手指,但她那儿还没完全消肿,敏感得很,也脆弱得很,他一抽动,身子便似自发地回到昨日光景,分泌出水液来滋润干涩的花径,好叫他更顺利地抽插。
细细的疼痛逐渐被酸痒所代替。
慕迟攥着他的衣襟,肌肤上一点一点爬起了红晕。
偏在这时候,他又低头将她的胸乳吃进口中。大半的乳肉连同乳尖尖被他一道裹进口中,湿热的舌尖裹着拨弄,牙齿轻咬,酥酥麻麻的,身子仿佛是泡进蜜糖罐里,甜得腻人。慕迟的手落在他肩上,明明是想推开,却在不知不觉中将他拉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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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并了一指进入,慕迟便觉得有些撑了,残存的理智无一不在叫嚣着逃离。他却似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就在她刚刚撑着起身时,他便屈了手指用指甲搔刮着肉壁上的某处突起。
慕迟猛地跌坐回去,虽成功阻止了即将出口的呻吟,但鼻息急促又紊乱,粗重的喘息里尽是压抑的情潮。
真的是……太难受了……
花穴里湿滑泥泞,他的手指进出再无任何障碍,由浅及深,由慢及快,搅动着她愈渐瘫软的身子,也勾弄出一波波粘腻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