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和赵旦又何以自处?
如他所说,今日之事不过是个意外,只要他们两个不说出去,完全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对,就当没发生过,这样对大家都好。朝朝说服了自己:“还请陛下忘了刚刚的事。”
赵韧看着她,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奇怪,朝朝看不清他的表情,莫名不安,开口扯开话题:“陛下,呃,不知陛下召民女来,究竟所为何事?”
赵韧道:“我们出去细说。”
帘子掀起,光亮涌入,奇怪的气氛被打破。朝朝如梦初醒,应道:“好。”
重新踏入外间,朝朝才有工夫细细打量周遭。这里比里间大了足足三倍,朝南一排明亮的轩窗,布置成了书房的模样。
中间一张六尺长的大书案,上面整整齐齐地堆着两堆奏折;书案后是宽大的雕龙椅,对面则是两排铺了银狐皮毡子的黑檀玫瑰椅。
赵韧从玉狮镇纸下抽出一封奏折给她:“这道折子麻烦你带回给令祖。”
朝朝接过奏折,一眼就看到了祖父熟悉的字迹,心中一动:“这是什么?”
赵韧道:“花太师的辞呈。”
朝朝想起先前看到祖父白发萧索,茕茕独行的模样,原来,他竟是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