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太夫人毫不示弱:“总比你沽名钓誉,非要坑害了我好好的孙女儿好。”
花羡气得脸红脖子粗,伸手指着俞太夫人颤巍巍的说不出话来。朝朝见势不对,忙伸手帮花羡顺气:“祖父消消气,身子要紧。”
花羡恨恨地一甩臂:“夏虫不足语冰。”
俞太夫人沉着脸道:“朝朝过来,不许管他。”
朝朝为难:“祖母。”
俞太夫人道:“你连祖母的话都不听了?”
朝朝扶住花羡,软语道:“祖母的话我自然要听。可我这也是为了祖母。祖父真出了什么事,回头心疼的不也是您吗?”
俞太夫人气道:“你心疼他,谁心疼你?这个老糊涂,就为了他那些虚名,那些文人的酸腐习气,要把你推入火坑。”她停下顺了顺气,“你过来不过来,不过来的话休要认我这祖母了。”
朝朝没法子,慢吞吞地走向俞太夫人。
俞太夫人将朝朝拉到身后,望着花羡眉目如霜:“我今儿把话放在这里了,我不管你沽名钓誉的那一套,我只要我的孙女儿好好的。你若敢害我孙女儿,我和你把这条老命拼了。”
朝朝就是她的命。
花羡无奈:“我何尝不是为了朝朝好。她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