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坐的位置空着呢。”
钟宜的身后传来吃吃的笑声:“钟姐姐,打人不打脸,你这不是存心给我们朝姐儿难堪吗?”从前朝朝身份尊贵,宫宴从来都是上座。可如今,这个位置哪轮得到她?
“是啊,”又一人跟着开口,语气嘲讽,“朝姐儿已经够可怜了,祖父罢官,夫君被贬为庶人,这次宫宴呐,说不定就是她最后一次参加了。”
钟宜身后笑成一片,有人道:“那可不一定,能参加宫殿的可不一定是主子。”
“也是,朝姐儿,你一定要好好劝说庶人赵旦,行事定要小心谨慎。否则,一不小心害得妻儿罚没掖庭就糟糕了。”
“怎么说话的,我们朝姐儿这样的娇贵人,怎么能去服侍人?”
“这可难保,朝姐儿学过服侍人吗?要不先练练,给我们宜姐儿提一下裙摆?”
朝朝听着四周的嘲笑声,心中叹了口气:鱼池这边僻静,这些人是以为无人注意,所以肆无忌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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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东堂中炉香袅袅,与西堂同款的紫檀座苏绣沧海月明座屏后放了两个竹筐,谈德升指挥着几个小内侍,正将如山的贺表与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