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受气?”
朝朝没有说话。笼烟斥道:“姑娘行事自有她的道理,哪容得你置喙?”
吹墨委屈道:“我只是为姑娘不值。”
朝朝安抚地拍了拍她:“没什么值不值的,算是我为书院做的最后一件事吧。”她原本已做了最坏的打算,退而求其次,结果意外受到了永乐县主的邀请。
不管永乐县主出于什么目的邀请她,这都是极难得的机会。长公主的那块地,始终是书院扩建最好的选择。
等她嫁了赵旦,形同幽禁,这些事便是想做也做不了了。
“姑娘!”吹墨眼眶红了。
吹墨在朝朝这些贴身丫鬟中年纪最小,性情最直。
朝朝见她真情流露,心下微软,故意逗她:“唉哟,都这么大的人了,动不动流眼泪羞不羞。”
吹墨红了脸,拼命忍住泪。
朝朝无奈:“看你们,怎么就认为我是去受委屈的呢?你们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明明该担心的是,我让人家受委屈啊。”
吹墨“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姑娘你真是。那我们等着姑娘凯旋。”
朝朝扬了扬下巴,一脸矜傲:“必须的。”
气氛松快起来。正在这时,外面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