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在自己心里藏了这么多年,不敢想,不敢碰,甚至不敢去回忆,仿佛一想一碰,那个短暂又美好的梦就会碎掉,即便现在,她也不信他还活着,如果活着,为什么不来找自己?
温暖在窗前坐了一个晚上,天一亮就换了衣服出去了。
温妈妈吓了一跳:“外头下着雨呢,瞎跑什么?”
不等说完,人已经没影儿了,温妈妈摇摇头:“这孩子也不知怎么了,脾气越来越大。”
温暖出去站了半天才打着车,说去美院,司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虽说美院是出了名的漂亮,尤其有一大片荷塘,夏天去玩的人很多,但今天这样的大雨,去哪儿做什么,从后视镜看了温暖两眼,笑道:“你是美院的学生吧,我侄女也在美院上学,总听她叽叽喳喳的说,他们学院最近来了个帅的冒泡的老师,好像姓林叫什么来着?”
温暖无意识的说了句:“林隽。”
司机忙道:“对,对,就叫林隽,说是海归,画的画可好了,得了好几项国际大奖,是最有才华的年轻画家,到了。”
温暖给了他车钱,拿着伞下了车。
雨下的小了些,却仍没什么人,温暖抬头看了看美院的大门,这是林隽想上的大学,记忆中,仿佛没有什么是林隽不会的,他是个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