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爷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在座位上坐好,招呼身边的少年给自己倒酒,他举起酒杯笑道:“冯兄,这梦确实有趣,不过兄弟保证此事绝不会发生在你身上,你大可放宽心。”
冯渊苦笑着看一眼好友脸上忍俊不禁的表情,知道他们是断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情了,便顺手举起刚那少年喝过的酒杯对他隔空一碰道:“但愿如此。”
蒋少爷和陈少爷闻言,彼此对视一眼,都顺着李少爷的话劝解冯渊:“李兄可是头一次说了句像样的话,”说完无视李少爷的白眼继续道,“冯兄对女子一直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心态,屋里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又怎会特地去买姑娘呢?”
冯渊听到这样的劝解,心里并没有好受多少,梦里的疼痛和血腥不住在脑海里闪过,他闻着屋里的香气,感觉胸口闷闷的。就在这时,青云从外面进来,凑近冯渊耳边说:“爷,奴才打听过了,那位小倌昨晚被派去陪一个贵人,现下牌子还没退回来呢,听大堂管事说,大概今天是见不到了。”
这间南风馆里每个待客的小倌都有一个刻有他们花名、小画像和收费的牌子,牌子就挂在大堂的各面墙上,客人来了就四处看一圈,有看中的就摘了牌子去柜台登记。登记的内容无非就是接客小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