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但心弦上的造诣,敢说是现世第一人了,这样都不能从边小狐狸那听出一句真假,要么就是他这人没长心肝脾肺,要么就是他心肝脾肺全都铁打的。”
无名就着日出的强光,反复看她的刀,问:“他自己也服毒了吗?”
连吞:“肯定服了啊,边老狐狸是谁啊,是老狐狸!”
寸心:“快别拿那东西玷污狐狸了!我今天可看了,狐狸还挺可爱的。”
连吞把琴收起来,不弹了,看了看外面红彤彤的院墙,把门关上:“猜不透,猜不透啊!人心比海深,边兄这是早就把这若大一个边府,当成了一台红棺材!”
“可是你们说……”寸心在地上绕来绕去,“小狐狸对自己都这么冷血无情,对个小小狐狸倒是上心。”
溪北打水给她梳洗:“一起长大的,感情深正常。”
寸心:“我一起长大的亲哥哥多了,没哪个像他那样,你们是没看见啊,那毛球一直睡着,见他回来了,就赏他一巴掌,他还把脸往上凑,抱在怀里不撒手。”
其他三人想象了一下,实在想象不出。
这时小姑娘敲门进来,要带寸心去隔壁热泉泡澡,其他人都谢绝了。
等寸心走了,溪北才说:“那个缪夫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