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永远走不完,她下了一层又一层,还是在第三层兜兜转转,“礼肆,礼肆你等我。”
过黔心里是五味杂陈,她的经验就在面前,那是她的保护符,这不拿回去好生供起来做保护费,就是她秀逗了。
“一千两!”
“阿锦小姐出一千两!”那牵着缠绕在礼肆脖颈的红色细线的男人大声重复了一遍价格,视线再环绕了圈,“一千两还有没有了!一千两!”
男人尖锐的叫卖声让过黔紧张的心里直打鼓,那是一种重要的东西从她心里慢慢剥离出来的刺痛感。
过黔将视线移向那个报价位的地方,看着那一群五颜六色的莺歌燕舞中傲然矗立的一个女人,她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倌,眼神倨傲,对于拿下货物是势在必行。
“两千!”
“温小姐出两千两!两千两!还有没有人了!”
“两千五!”
“三千!”
“三千五!”
三楼的小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叫着价,她们品着陈年佳酿,眼神轻佻的在货物身上扫视着,低语着晚上该如何处置的好。
“一万。”
过黔出了声,刚还叫嚷着的双方瞬间停了下来,指指点点的观众也渐渐息了声,只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