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露湿白裳初见蕊,粉面半敛羞对人。
耶溪眨巴眨巴眼睛,愣愣的看向莲曳,表情复杂:“你不是说,你画不好吗?谦虚不带你这样的吧。”
“我是说,我的画,不好。”莲曳放下笔:“没有说,我画的不好。”
耶溪:“……”有区别吗?
“好画啊!”
一道赞美声,打破了耶溪的尴尬,南笙站在两人身后,目光灼灼的看向画:“在下是真的献丑了!有莲兄在,三小姐你何必舍近求远弃玉取砖呢?倒让我出丑了。”
耶溪欲泣无泪,明明出丑的是她啊。
莲曳嘴角微微有了一丝笑意,南笙突然又发话:“不知道莲公子师承何处?是何处高徒?”
莲曳面色有些发白,南笙开始自言自语起来:“看莲兄笔法布画,倒像极了家父一位故人,不知道莲兄可认得?”
“江南谢九郎。”
耶溪心里咯噔一下,江南谢九郎,她前世听过他,九郎是谢家公子,厌弃官场放浪形骸流连青楼楚馆,诗词歌赋琴笛书画无不擅长精通。
然而他最精通的,是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