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咏絮冷笑:“今天,文誉一直跟着你们。”
耶溪一下子说不出话了,红了眼圈,文咏絮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喝了口茶,才开口:“这几天,你哪里也别去了,在绣楼里面待着,不准出内院。”
耶溪知道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如果再哭只会被关更长时间,只能乖乖的回来关禁闭,看到文誉,耶溪气呼呼的呸一声:“奸细!你和我娘说干什么?”
文誉莫名其妙被骂,一脸无辜的挠头:“怎么了?我怎么奸细了…”
“哼!”耶溪一下子关上门不理他。掏出怀里两张皱巴巴的纸,一张是南笙的竹子,一张是莲曳的莲花,看见莲曳的画,越看越喜欢,干脆压在自己的书里面,突然有些惆怅惋惜起来。
十四年,莲曳怎么活过来的?
他的天资,好到让自己这个京城众推的所谓才女都惭愧,但他的天资注定不能出头,他也想出来,却出不来。
他何尝不想有一个清白身世?至少让他能站直了立在世上,无人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他。
堂堂正正活着,他所求何其少?
而这世道,待他又何其薄。
想着想着,耶溪一边描绣样,画完了绣样,天色未晚,便又拿起一块布,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