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傅面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的生辰,戏台见血,犯了大忌讳不说,他的学生还受了重伤,他沉声下来:“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我不是我!是他自己突然就磕起来!不是我啊!郡王太傅!和小的无关啊!”
“是学生不谨慎,摔伤至此,与他人无关。”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那人一看,连忙点头:“就是就是!他他他…他说的!与我无关!”
旁边的人都义愤填膺起来,一个是自欺欺人还不承认的人,一边是谦和有礼以德报怨的君子,谁看到都恼火,一个胆子大的武生率先嗤笑起来:“好一个不要脸!”
文太傅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冷冷的看一眼荣蝶生,荣蝶生面上隔着厚厚的粉,也看的出来他的表情不妙:“文太傅,是我家下人不懂事。得罪了,来人,拉出去打!”
文太傅冷笑一声:“他莫脏了我文家的地!”
荣蝶生一咬牙:“等我回府一定好好教训!”不等他再说,文太傅一下子扶起莲曳:“快去喊请左大夫!”
左大夫是京城出名的神医,且和文太傅交情莫逆,平日一般不轻易喊他,文太傅居然喊了左大夫,不由身边的人注意几分。
在莲曳,在太傅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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