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我们不过是熬口饭吃。”程砺宽慰说。
“说的是。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昌阿伯点头。
姜鹿尔在旁处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竖着耳朵细细听。
还没听到更多的东西,忽见前面气喘吁吁跑过来一个相熟的矿工,见了他们,松了口气:“你们还在这呢,二少爷到处找你们!”
“找我们?”昌阿伯一惊。
“对啊,还不快去,去了就知道了。”
昌阿伯心头惊疑不定,找他就是了,找他们?也就是还包括姜鹿尔。
姜鹿尔有些心虚,定是为早上她没有请假就跑出来找昌阿伯的事情。
但那时候人命关天,她若是不追着出来,谁知道昌阿伯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们忐忑不安跟着矿工往回走,程砺沉默着道了别,站在钟楼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此刻等着他们的李斯函却是一脸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喜悦。
他本来都要跟父亲坦白自己的这件事办砸了。谁知道他妹妹今天过来看她的宝贝小猩猩,竟然从猩猩的笼子里找到一张脱身凭札,而这个凭札,上面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