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揭人伤疤。”想也是想揭他衣裳。
李斯函很满意,赏了他一块钱,又赞扬他的善良和机敏,常福得了许多表扬出去,脸上和心里一时舒坦许多。
出了洋楼,远远看见姜鹿尔和昌阿伯朝这里走来,锡矿工林立的木架堆积很高,他瞅了姜鹿尔两眼,只觉得憋在心里多时的一口气都涌了出来,嘴里不觉哼出了歌。
这边常福走出去,李斯函就吩咐李宏:“再赏他一块钱,弄到西北矿那边去吧。”
“西北矿……那里不是马都拉人的地盘吗?他们和达雅人龃龉,随时都可能打起来。老爷特意将那边的华工都撤下来。”
李斯函哼了一声,他伸了个懒腰,满不在乎:“所以,才要他过去啊。姜鹿尔的身份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那边的土著基本都不懂汉话,看他去哪里碎嘴。
“不然,搞砸了这个差事,你以为老爷子还会答应我的车?”
李斯函不信佛,在日本留学这么些年,虽然文化课没进步多少,但是思想觉悟绝对是跟得上时代潮流的。
姜鹿尔就是个阉人又怎么样,阉人也是个顺眼的阉人。救场如救火。
他只想到姜鹿尔顺眼,却没想到是这样顺眼。
脸上的肿消了,脏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