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只是顿了一秒,便面无表情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像是感觉不到刻骨的疼痛。
不过一会儿,半瓶白酒下去,用过的布条堆成小山。胸膛和小腹处的伤口都消毒完毕。
贺寻却在此刻犯了难。
背上的伤隐隐作痛,只凭他一个人,根本无法为自己消毒。
捏着布条,他盯着剩下的半瓶白酒思考片刻,放弃了直接把酒倒在背上的可能。
敲门声还在响。
妈的!
浑身上下都在疼,执拗的敲门声让贺寻心烦意乱。
有完没完!
顾不上还没消毒完毕,他起身,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
*
时晚原本不想敲这么久。
但放在门边的那把黑伞让她很在意。
昨天那个少年应该住在这里吧......
她轻轻敲着门,不由自主地咬紧嘴唇。
死寂的眼神令人印象太过深刻,她下意识的想知道对方情况如何。
不过好像并没有人在家,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