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估计还要喝上几天奶。”
“喵呜。”豌豆嘤咛一声,对此表示赞同。
“我问过段姨,她家有个亲戚住前面那条巷子,家里养着两只羊,正好才下崽呢。”时晚倒是不担心这个。
段秀娥的亲戚也是个直脾气,听说是要喂猫,根本不要她的钱:“一只猫崽子能喝多少!你每天早上拿着奶瓶过来就是了!”
算是解决了食物问题。
眼下最需要的是保暖,鞋盒里现在垫着的是时晚已经穿不了的旧衣服,但她还是觉得缝一个小垫子比较好。
“嘶——”靠在沙发上缝垫子,和时远志说着话,一个走神,针尖戳到了手。
莹白指尖娇嫩,霎时渗出一串血珠。
“你去睡一会儿,我来缝。”一直没开口,向洁赶时晚回房间休息,“天天晚上睡不好觉,真把自己当豌豆亲妈了。”
自家姑娘这脾气真是随他们,性子一点儿都不带变的。
时晚不好意思地笑笑,唇边一个软乎乎的梨涡。
豌豆年龄小,晚上总要吃好几次奶,她只能定好闹钟,一夜起来三四趟。
累归累,但毕竟是她捡回来的猫咪,总要负起责任。
这么想着,时晚又想起那天贺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