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什么卖打虫药卖草籽的门面,生意红火的很。
他一个大活人来这里看什么病?
谎言太过拙劣,贺寻自己也有几分不自在。低头去看,小姑娘果然仰着那张瓷白小脸,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他的脸色更差。
贺寻一皱眉,时晚就赶紧别开了视线。
装修近一周,那些工人们对聂一鸣和贺寻毕恭毕敬,一口一个聂少贺少地喊着,全家属院都知道这两个少年来头不小。
段秀娥在私下说过,聂一鸣应该是青城首富聂生威的儿子,就是不知道姓贺的究竟是什么背景。
不管什么背景,总归也是他们这些普通人家招惹不起的。
所以他说是看病那就是看病吧。
抱好豌豆,时晚低下头,专心致志地看路。
这年排水设施修建得不够完善,一下雨,地上就积出水洼,得要人小心翼翼注意。
贺寻却不看路。
身侧的少女低了头,露出一小段雪白的脖颈。先前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湿漉漉垂着,落在精巧秀气的锁骨上。
几缕发丝顺着锁骨往下,偷偷钻进绣着白色小花的领口。
他一怔,随即像被烫到一般,
蓦然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