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样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不是小混混就行!”八月中旬,荷花池里的莲藕已经成熟,段秀娥一边洗去藕节上的淤泥,一边跟老林头说,“只要不影响咱们院子就好!”
在槐树下悠闲地打着蒲扇,老林头嗤笑一声:“你这人,好话歹话可都被你说完了。”
大家的心情似乎都不错。
除了被捏脸的时晚。
坐在书桌前预习课本,明明看的是定义,不知为何,那只熟悉的黑眸却突然出现在眼前。幽深瞳仁里淬着几分笑意,还有些许懒洋洋的漫不经心。
咬了咬唇,时晚啪地一声合上书。
窗外树影摇动,日光穿过叶隙,少女白净小脸上透着一层气恼的薄红。
他怎么能那样!
从来没被异性捏过脸,那天她又惊又气,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等到仓皇逃回家,一个人越想越委屈,气得只想捶贺寻。
然而临场没发挥好,事后想找补回来总是很难。
她也不敢再上楼去补课,生怕又被捏一回。
“晚晚!”正在气恼,下班回来的向洁在院里喊她,“你段姨让你下来拿莲藕!”
摘莲藕是个累活,院里的住户大都懒得弄。段秀娥是个勤快人,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