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标志,如一朵若隐若现的花,花生人生,花死人亡?”
小太监听了鄙夷的哼出声。
“您是一只被剪了根的花,花隐花现不必有,四季为限,枯萎只是一瞬间的事,您也不必惦记着化作春泥,您没有机会。”
孟青萝仰天叹息,不愧是死了的人,连度量都大了不少,换做以前,小太监嘴都得给他缝起来。
“一年的时间,少的可怜。”
小太监像被人戳了脊梁骨蹦起来,“那是王上逆命换的!”
“那我不是那疯子弄死的?”
她捏碎手机的花瓣,这小太监已经是个小疯子了,他大王上可以随意糟践人,却不能被人糟践,忒不要脸。
“是你那将军没有救……”
他嘴硬嘀嘀咕咕,青萝噌一下站起来,随意拿起一根半枯树枝抽在小太监身上,小太监哇哇乱叫。
这座鬼城隐隐传来一阵阵的哭喊声,慎人脊梁。
末了,两人分立两端,各自擦着脸上的泪珠。小太监被追着打的衣衫都乱了,瞧着孟青萝红着脸嚷。
“你哭什么哭!被打的是我!”
孟青萝丢掉手机的树枝,扯了乱七八糟的簪子。
“哪个女子哭还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