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
周月明盯着兄长手中的手串,视线渐渐模糊。连道长所住的清风观离安远侯府距离颇远,而他已经去而复返,定然是天不亮就出发了。他昨晚用饭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一大早为了她上山求人……
她接过手串,“嗯”了一声,仰起脸,冲兄长笑了笑:“今天没见着。”
“是么?”周绍元点头,“那就好。快戴上吧。”
他担心妹妹被鬼缠上,也担心她生癔症。听她说“没见着”,他心里那块石头才算真正落地。
周月明低头戴上手串,打量了一番,由衷赞道:“好看。”
“这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周绍元笑了,“关键在于驱邪避鬼。”
周月明瞥了他一眼,有些任性:“就是好看啊。”
至于能不能避鬼,她还真不确定。连道长画的符纸都不管用,这玳瑁手串真的管用么?
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晌午,她再一次看见了纪云开。
既然她已经“康复”了,不再见鬼了,也就没理由继续待在祖母的春晖堂打扰她老人家。她用罢午饭,就回自己的院子。
青竹抱着她的一些物品在前,她在后面慢行。
刚出春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