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易峋的去向,门却敞着。
她猜测易峋该是到院里去了,便走了出来。
这时候日头已升了起来,昨日下了一天的雪珠,地下盖着薄薄的一层白,正在日头下泛着刺目的光泽。雪地上,偶有几点鸟雀的爪印,混着骡子的蹄印,那是易嶟牵骡子出去时留下的痕迹。
窗沿上挂着一串晒干的红辣椒,被太阳照着,火红油亮,似乎彰显着新年的兴旺。
青石板路面已被扫了出来,篱笆门是开着的,易峋显然是出去了。
门既开着,必定没有远去,然而他又能到哪里去呢?
意识到自己是独个儿被留在这房子中的,秦春娇心底忽然漫过了一阵不安。这是她生长的村子,但如今她唯一的依靠,便只有易峋了。
她站在屋檐底下发呆,头顶的冰凌开化,一滴冰水落在她颈子里,将她冰的打了个寒噤。
正当此时,隔壁的茅草屋子吱呀一声的开了门,易峋自里面走了出来。
秦春娇不由一怔,紧邻着易家房屋的那两间破茅草屋子,便是她家的老宅。
自打她进了相府,她那个赌鬼父亲挥霍干净了她的卖身钱,便摸到了京城问她要银子。起初,她顾念着母亲,还敷衍过几回。然而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