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比灿烂。
胡人坊间走马斗鸡,百姓欢声笑语,汉胡混居,高鼻深目的胡人来来去去,无论汉胡,俱衣饰光鲜华丽,氐语、羯语、鲜卑语、铁勒语、匈奴语不绝于耳。市集上货物琳琅满目,读书人青巾络绎,冠盖如云。
上一次来长安,尚是五岁时,有关长安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如今一见这景象,陈星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苻坚虽说是名胡人皇帝,却也将长安治理得挺好嘛。”陈星酸溜溜道。
自己与冯千钧、项述三人行路近半月,一身风尘仆仆,进了长安就像土包子般。项述依旧是那身猎户服,反而不如何在意,打量侧旁不远处市街上的一伙胡人,仿佛听到乡音,被勾起了注意力。
冯千钧说:“是呐,我看要么就暂且饶他狗命吧。”
三人在长安市街的面摊上各点了一碗面,充作临时旅伴的散伙饭。饭后陈星朝小二打听人,冯千钧去付过钱,说道:“既然到了长安,我看就不如……”
说着,冯千钧又有点踌躇,看陈星,问:“要么你到大哥落脚处先住个两天?”
陈星知道冯千钧这话乃是客气,虽说路上彼此照顾,却终究只是萍水相逢,忙道:“不麻烦冯兄了,我有去处,刚打听到了,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