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人在院子里头爬上树梢,给他摘枣子的一幕,却常常记在陈星的心里。
天色近黄昏,陈星喝了满肚子的茶,心想怎么还没回来?出去问了几次,外头闲坐的小厮都换人了,还没有半点动静。
“都说不知道啊。”这小厮没受过他银钱,被问得不耐烦了,说:“不想等了就回去。”
陈星开始无聊了,在茶房中走来走去,项述却懒洋洋坐着,抬起一脚蹬着茶桌,长相不似胡人,那坐姿却一副胡人天大地大我最大的野蛮模样,自顾自玩手里的一把匕首,那是先前从陈星身上收缴过来的,药包路上已还了他。
陈星满腹牢骚,这家也不留他饭,想必是不将他放在眼里,小时候去宇文家时,都是盛情招待。
忽然他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喊,似乎是在传“老爷让备酒”。
“回来了吗?”陈星自言自语道。
“早就回来了。”项述难得地又说了句话。
陈星:“你又知道?你听见了?”
陈星出茶房去,朝小厮说:“我要见你家老爷。”
“都说了,没回来呢。”小厮说。
“听见让备酒了。”陈星就要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