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威胁你什么,毕竟这世上只有我不想知道的,没有不知道的。”
“叔叔,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温然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郑重其事地重申一遍,就从背后的书包里拿出了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趁还没上菜,拿出笔就当着他的面开始埋头写了起来。
“我只比你大七岁。”饶是对外人一向温和得让人挑不出一点失礼之处的周奇,也忍不住黑了一下脸。
“三岁就是一道代沟,了解一下。”温然的目光依然不离题目,甚至理所当然的摆出蹭吃蹭喝的样子,“对了,我身上没有钱,叔叔既然说请客,那就肯定不会抵赖吧?能不能再打包一份,给我拿回去当宵夜?”
周奇有点怀疑辨声仪器坏了。
“叔叔——”温然故意带着一口恶气的把他喊老,语气倒是喊得甜,笑眯眯地坐到了他的那边,紧挨着他把作业放下,“你会写作业吗?我这道圆锥曲线不会……那道函数也不会,压轴题都好难哦……能不能教我?”
都说这几年华国人才辈出,南边有一位暴躁老哥李云泽坐镇,北方则是城府颇深向来中立的周奇,东边是她。他们不是一个阵营的,又各自是头头,见面也都是板着脸端着架子谈正经事,她心怀忌惮,还真没敢这么逗弄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