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姨妈记挂着,我平日里得姨妈的东西也太多了,这衣裳却是不能再收。”
淑妃瞧着她,眸子里满是喜欢疼爱,轻轻说道:“这样的衣裳,也就你们年轻女孩子穿着好看。我老人家了,穿出来不庄重,放着也是白放着,可惜了。姨母这辈子没养丫头,只好把你当闺女疼了。”说着,眼里却流露出一丝伤感。
淑妃早年在宫里,流过一个女胎,这事儿是她心头的一块疤,直记到眼下。
萧月白也略微听母亲提起过一两句,晓得动了淑妃的心肠,便敛去了笑意,静静立着。
淑妃因叫宫人替她脱了外头的昭君套,叫她在一旁的罗汉床上坐了,等自己梳头。
萧月白抱着一只喜鹊登梅黄铜手炉,里面安放着一块梅花香饼,熏得一身甜香。她歪着头,静静瞧着淑妃梳头。
淑妃抚了抚鬓边,看着镜中萧月白的神情,笑着说道:“我吩咐厨房做了梅花汤饼,一会儿你就跟着我一道吃。吃了早饭也不必回去了,宋仁泰今儿过来给我诊脉,你也等着给他瞧瞧。”
萧月白一一答应,又微笑着说道:“今儿一早过来,除了叨扰姨妈这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