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聪慧,自能明白。姑娘病体沉重,贫尼便不打搅姑娘休息。主持慰问之意,上覆姑娘。”她一气儿说完,扭身向外走去,竟有拔腿要跑的意思。
萧月白却又淡淡接了一句:“慧心师傅,佛前不打诳语,香雪海假山石的迎春开得好,你瞧见了没有?”
她这话说的前后不照,却令慧心打了个趔趄,出门时竟而绊了一跤,险些连鞋子也掉了。
明珠有些纳闷的看着萧月白,虽不明白她说的话什么意思,但看着姑娘那清波流转,美眸睨人的样子,即便自己是个女子之身,依旧有动心荡漾之感。
隐隐的,萧月白和以往那个温婉宜人的姑娘,大不一样了。
慧心走到门外,捂着胸口长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才勉强稳住了慌乱的心神。
那萧姑娘的话,是什么意思?
香雪海假山石,莫不是那日的事情,她听去了?
不,不会的。那日园子里是没有人的,她进园子时已留意过了,才下过的雪,一处脚印也没得。
慧心才镇定下来,便又忽然的暴怒且倍感羞耻起来。
这个萧月白,是在戏耍她么?她以为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安国公府的小姐又能如何,凭什么人人都要趋奉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