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辉默默看着她不语,发觉她眼中积聚泪水,只能递上面巾纸。
祖玉告诉她,可惜那时腰伤犯了,她在家养病,父母知道phoebus跟别的女人有染,就更不让离开了,恰逢她姐姐在上海混出名堂,刚开了几间工作室以后需要人帮忙打理,母亲跟父亲一商量,直接在上海给她买了套房,并未经过她同意,直接把未来走哪条路,怎么走,大事小情一一安排妥当。
她碍于面子在外吹嘘,直言这种破地方怎能跟一线大城市比,也容不下她这尊大佛,以后是要去北上广发展的。
冯清辉一时理不清思路,眨了眨眼询问:“你家人的意思是离婚,但是你们没有离婚?”
祖玉叹了口气:“我学姐是个经济性格都比较独立的人,她那时候劝我,但凡是个女人,就要有点性子脾气,男人喜欢路子野的,喜欢征服的快感。我知道她这是暗示我做人不能太没底线原则,尤其感情方面。”
祖玉又道:“回首这几年,我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那个冬日,我记得有一天晚上下了皑皑大雪,我们出去堆雪人,就在楼下出入的门口,挡住了半扇屋门,第二天中午我、phoebus,还有两个朋友,我们四人徒步去喝单县羊肉汤,一路上咯吱咯吱踩着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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