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一悬小命不保!”
    她抬眼看过去就知道那出手相救的男子是冬郎,迄小儿她就对他印象深刻,时不时的总将他从脑子里拉扯出来忆上一忆。如今容若已是志学之年,眼前他鬓额明净,眉如墨画,目似点漆,玉树临风的有美有相,他那身月白长袍,愈发衬得他肤色白嫩如霜,像是从画里走出的南宋文人一样,生的温润如玉,抬头看他的眼睛熠熠生光,似是斜阳洒将煜耀了她的心。古人常说面貌姣好者,君子如珪如璋,也许讲的就是他这样的。
    纳兰容若旋即一转将她从怀中稳笃笃地扶在了地上,他眉头微蹙关怀之情切切:“这位姑娘你且活分活分手脚,看伤着没有?”又拍拍自己胸脯,“尤其这胸口别被那马儿窝心脚踢了才好。”
    雪梅睖睁着哦了一声,那心惊胆战的花菍及小丫鬟忙上前逐一在她身上验查,几个人按胳膊按腿儿,她自个儿又柔柔胸,像是刚才的险境与她无干似的只仄起头儿忽闪忽闪着眼睛笑说:“不防事,胸口也没觉疼。”
    不妨事?真有够惊险的,适才那一幕任谁都会失魂落魄,更别说一个姑娘,他都提心吊胆浸出一身冷汗来,遂微微一笑,“还是张着神找个大夫瞧瞧,别落下什么隐患。”
    雪梅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