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到年龄势必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不是十八般武艺就是骑马拉弓,迄小这样熬过来的难不成还怕这几股寒风么。”
正说着只见春望上来向容若打暗语,容若会意便带着雪梅从南湖岸上走向湖面中央。雪梅伸手摸了摸掩在眼睛上的绡纱,周围被黑暗笼罩着,人处在乌漆麻黑的境地里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触觉徇通,如今只感觉自己手上那点热络的余温正慢慢袭扰心头,莫明奇妙的愈发贪恋了那萦萦缕缕的温暖,心里惘惘的又怕失去似的,自己竟也看不透了。
“哥子,到了么?”雪梅有些耐不住,“我连气都不敢太狠喘了,这地面子似是很滑?唬得我腿肚子直转筋。”只觉容若脚下一顿,她也止住了步伐。
瞬即,绡纱从她眼前撤去,白皑皑一片锃亮亮的直晃眼睛,又眨眨眼适应了一下,才看到他们站在南湖中央,前面凿出十来寸宽的冰窟窿,两边放着红漆木桶,围着五六个家丁在跟前,雪梅向木桶里探探头,才知道那里面尽是些鲤拐子,在这日光澈映之下,鱼儿的鳞光犹如五彩,往来翕忽的模样份外悠然恣意。
雪梅心里无限感激,眼睛里浮起水雾似的潆光,“哥子怎么知我家里每年这个时候有放生的习惯?”
容若缓声道:“原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