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审慎愬而躬身一福,“太太说哪里话,原是我贪玩缠磨哥子才带了我出去瞧戏,事先没能和太太告知,倒是我不懂规矩了,还请太太责罚。”
    觉罗夫人单手接安,“我知道不干你事,反倒是冬郎缠磨你倒是了,你们兄妹自小感情厚重,又投缘对劲,相溶一处也是自然。不过彼此一年大似一年,再这么下去,没得让人闲磕牙,表姑娘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雪梅细端此话,言下之意是要她尊崇礼法,不可与冬郎交往过甚,肃身一福,“太太疼我,才说了这些体己的话,您放一万个心,我知道这里头的轻重利害。”
    觉罗夫人心里知道她是个蕙质兰心的,很满意的连连颔首,这孩子悟性高,不用说得太浅白,一点即透。那长房的姑娘们,嫁的嫁,小的小,还剩一个也锦衣玉食的供着,并不稀罕像宫里那样金丝雀的日子,家里打算送人进宫,除她若谁呢?再者本房就一个冬郎,日后要承袭祖业,万不可把前程毁在这丫头身上,事先把她的归宿摆在明面,两个人都断了念想才是上策。
    想到这里,觉罗夫人指了指彦如玉手里那一捧添漆大盘,“过了腊月眼看就要过节了,偏巧又临近老太太寿辰,顺手给你添置了几件新衣,一是老太太瞧着高兴,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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