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甚好,高先生琴棋书画皆精湛,先生是府上聘来的西宾,教我自然用心。虽然琴曲只教了这一首,但先生曾说‘制心一处,潜心不倦’方有造诣,这又如何坏了?”
容若羞愧难当,“你是怪我没及时出现,成心说这些话来怄我的吗?倒是我的错,那日莲心亭本想冲进去向皇上请旨将你许给我,只是...只是当时万般无奈竟被阿玛按下......”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她喉中哽咽,走至门前依旧低首,“我并不嗔怪你,舅舅做的对,你合该听从,如若不然你就是无父无君,陷亲不义之人。你走吧,你我无缘何苦强撑。”她说得决然,困于世情,违心罢了。纵使万分不舍又当如何?还不是害了他,既然如此对于爱一个人来讲有时候放手,不失一种成全。
容若慌了,一口气噎到嗓子眼,撕心裂肺地令他无所适从,“你做什么?这就心如死灰了?咱们不是都说好了么?你打算就此一刀两断,将我弃了你便自在了?无论皇上还是阿玛,我自会转圜,大不了退出京都,抛家舍业,咱们安贫乐道便是!你不打算听我的意思,径自主张,你要我如何自处?”
雪梅无奈,“抛家舍业等同私奔?你这样打算就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