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啐声道:“你这样就是混蛋!流氓!牛不吃水强按头,我不乐意,难道逼我不成!”
混乱中有人揪起纳兰珩燊的衣襟,全身带将起来,搡向半空,著地滚出去老远,情状颇为狼狈。
容若闪身护在雪梅跟前,拧着眉,“我尊你一声大哥,望你持重些,莫辱没了家门!当初你在吉祥茶园看那戏儿长得与表妹有几分相似,你便强抢回来做了妾,可恨你狼心不死,依旧惦记着芙儿!我顾念你是长房长子,给你留着情面,不好戳穿罢了!怎么?见我们有嫌隙,你便趁虚而入?”
容若铁青的脸回顾头去,见雪梅身子抖得跟筛糠似地,眼里沁着泪花,像是怕极了。劈手夺起,与她十指相环,“你不是说我在阿玛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吗?今儿我先亮给你瞧瞧,她人是我的,她的心在我这儿,舒穆禄雪梅日后就我的妻!谁再敢霸揽她就是与我纳兰成德为敌!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他说出这番话,心中早有决断,人被逼到绝境上‘肚子里长了牙’狠铩心来将此一军,断了所有人的念想。纳兰珩燊撑地站起,抹了抹嘴角上的血迹,“好!你有意与她白首同归,就连前程也撂开手,我倒不好拦你了。但为了个女人兄弟砌墙,此中真意我也算瞧见了!你这番话说得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