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听了神情似乎很坚定,一步一步向她逼近,贴到她耳鬓边,低声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也是成全!”他把出府的腰挂塞进她手里,低头而视那腰挂另一端坠着一幅竹梅双喜莲花纹玉佩,玉质温润如羊脂,上用莲花作底,梅竹二君争艳辉映,一对喜鹊登梅报喜,俨然成就一番“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千里,两小无嫌猜”的况味。
    雪梅看着玉佩怔出了神,捧着香炉走出来,早已不见容若的踪影,花菍在身上打着帕子,嘴上咕咕囔囔地走进来,雪梅问她怎么了,她沉了脸,“不知那东府里大爷撒癔症还是怎的,冒冒失失地从月洞门里出来,正赶上我端着茶盘子,两下里一个迎面,扑澄了我一身水,污糟猫似的弄得一身脏!他连句话都没有,臊眉耷眼的跑了。”
    雪梅想了想,不以为然,“甭理他,他肚子里尽是坏水,以后看见了躲远点。”
    花菍答应着,侧着头看见高士奇正提着笔杆子自赏画作,径自走上去,“先生又有新作了,这画上的美人可真像我家姑娘,天上下来似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美若天仙...秦首我眉,扁若惊鸟.....是吧阿?”
    高士奇无奈摇头,捧腹笑道:“像?你这小丫头真是眼拙,画上的女子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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