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尴尬,“姑娘,真不好意思都被我踩脏了。”忙把帕子打抹干净,看那帕子绣着几株粉思幽艳的荷花,上锈几行藏头诗:卢敖结幽期,雨打荷花声,蝉鸣空桑林。
    仔细看是一首藏头格,他将每句藏于诗首之字连起默念——卢雨蝉?他自知这姑娘是两广总督卢兴祖之女,先头阿玛总曾提起卢兴祖之女如何婉娈,性本端庄,今日见了果然娴静。阿玛虽有意与卢家结亲,可纵佳人再好,吾思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然意已决,他只要雪梅。
    容若淡淡一笑,把帕子递给丫头,“物归原主,请姑娘收好。”卢雨蝉朝他点点头,含羞一笑缩回了轿中。
    待轿子走远了,卢雨蝉挑起帘子问:“这个人我一天见了他两回,真不知是什么缘分?”
    丫头边走边摇头,“姑娘别把什么事儿都往天机上归,我瞧着像巧合,看他的模样气宇轩昂的倒是齐整,可咱们不知他的底细,光样子好看有什么用?还不如老爷亲自说的那门亲来得好,满四九城[成]里名门遍布,都想攀着叶赫那拉氏的亲,若咱们家真把这桩婚事做成了,姑娘的终身可就顺意多了。 ”
    卢雨蝉听了脸一下子红个通透,乜乜眼,“我才说了一句,你竟说了一大车,倒像个老嬷嬷,有枝添叶的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