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用手帕的人可真是罕见。沈溪垂头看了眼手帕右下方绣着的精致商标,以及满手帕自己的眼泪鼻涕,顿时红了红脸,道:“对不起,我……我不哭了。”
那人挑了挑眉,冲她温和地笑了笑:“yul白子渊。你可以叫我小白。”
“沈溪。”对方大方得很,沈溪只好也报了自己的名字。
白子渊笑得宽和:“失恋了?”
“唔……不知道……”沈溪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心底的涩意又一点一点地涌了上来。
这样就是失恋了?
白子渊看着隔壁的小姑娘捧着脸,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睛,一副又要哭的样子,拿手在她眼前挥了挥,问道:“沈小姐?”
“不……不确定是不是失恋了呢。”沈溪回过神来,轻轻咳嗽了一下。
白子渊顿时有点哑然失笑,他那句话不过信口而问,算是无聊搭讪,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呆了二十分钟,竟然认认真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深夜飞行,旅途寂寞,外加向来他都是一个无聊的人,小姑娘看过去年纪又小,估计失个恋确实是人生重大打击,说不定从此一个大好前途的美少女人生就要走向灰暗。
基于以上种种原因,白子渊托着下巴,若开解般又说了一句: